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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舟渡又问。

“才没有。”

秦初梦反驳。

“那就是以结婚为前提和我恋爱喽？”

戚舟渡冲着秦初梦的脖颈吹气。

“别闹！

面膜要弄眼睛里了。”

秦初梦笑骂。

“好吧，可是你的面膜刚刚弄到我的头发上了喔。”

“没注意，干嘛？要我给你道歉啊？”

秦初梦将最后一点面膜抹匀。

“那你说嘛，是不是我以结婚为前提和我谈恋爱？”

“都永远在一起了，你说呢？”

“不要反问嘛。”

戚舟渡的头在秦初梦的肩头轻晃。

“是是是！”

秦初梦补了一句：“不过这不代表我就答应跟你结婚，还要看你表现。”

“好！”

戚舟渡干脆的应道。

“头好重，抬起来，去洗脸。”

秦初梦吩咐。

“好吧。”

戚舟渡不情愿的抬起头，自己多用了些力气，将脸贴在秦初梦的肩头：“这样行吗？”

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秦初梦看着镜子里的戚舟渡和自己，以前的她绝对想不到戚舟渡会像现在这样贴在她的身边：“你怎么这么黏人？”

戚舟渡瞪大眼睛，瞳孔里写着放大的两个字‘受伤’：“你现在就嫌我黏人了？”

她也没做什么，就趁秦初梦保养皮肤的世界在她身边待了一会而已。

她缓慢的将自己的脸从秦初梦的肩头移开，拉开距离靠在洗漱台前看着秦初梦。

秦初梦看着戚舟渡微微嘟起的嘴，像是在用眼神制裁她。

“我懂，得到了就没有神秘感了，没有神秘感感情就淡了，感情淡了就嫌我黏人了”

秦初梦听着戚舟渡絮絮叨叨，伸手一把捂住戚舟渡的嘴：“你今天怎么话那么多。”

平时不是挤牙膏一样费老大的劲也挤不出来几句话吗？“你你嫌我话多果然是这样”

戚舟渡看着秦初梦的眼神充满控诉。

被捂住的声音艰难的被发出。

秦初梦感受着手心的温热，看着戚舟渡的眼睛莞尔。

“笑什么你不要笑这么好看我告诉你”

秦初梦听着从掌心漏出的话，松开捂着戚舟渡嘴的手：“要告诉我什么呀？”

戚舟渡猛地凑近在秦初梦唇上亲了一口雄赳赳气昂昂的说：“我会亲你。”

“都是面膜！”

秦初梦看着戚舟渡唇边的黑色印记哭笑不得，她扭头看了一眼镜子里满脸黑色面膜的自己，这还能看出笑得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