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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九州二（第3页）

他对一旁褚凌午道。

褚凌午见几人已讨论完毕，轻抱拳先行走出大殿。

一边青柠朝柳弃予眨眨眼：“一会路上那株冬青记得借我研究下。”

也跟着褚凌午的步子走出殿外。

“那师父我去啦？”

柳弃予也准备跟上，但总觉娄云昭好像有什么事要跟她讲。

要不然迟迟不收监控干嘛，师父平日里基本是省电模式，需要耗法力的事儿都懒得做，难道他对墨知平有这么感兴趣吗。

见她嘴上说着要走，步子却磨磨蹭蹭，娄云昭无奈的哼笑了一声。

“敏锐的家伙。”

“嘿嘿，是师父太好懂啦。”

柳弃予听他所言，果然是有话要讲，步子一扭连忙转过身回到他身侧。

好懂吗，她说的也没错。

娄云昭从不在这几人眼前装什么。

见她反身回来，轻点了下水面，水波阵阵荡漾开来，画面中沙所构建的一切逐渐散去，显露出原本的样貌。

“这人你了解多少？”

他此刻再问不想平日里那般温和的调子，倒是有些冷硬，十分严肃。

“...”

柳弃予知道他如此语气便是想问真实情况，可是她应该如何答呢。

她自己都不确定呢。

若是游戏里那个墨知平，她说上两天两夜都能不带重样的，可眼前，虽然他是墨知平，但自己了解的那些关于他的故事，都是自己与他在游戏中相遇所知道的性格。

这个世界的墨知平又没有与她在游戏中相遇，那些，真的会是找个世界的他的往事吗。

见她沉默许久，娄云昭也感受了几分。

“不想说没关系。”

“不是！”

柳弃予连忙道。

师父你误会很多啊，我平时是有什么瞒着你了吗，这股孩子长大了不好管了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是，”

柳弃予一咬牙，又不能说前世，于是开始瞎编，“我梦到过他很多事，我一开始以为只是梦而已不可信的，哪知道真遇到个一模一样的人...”

娄云昭看她一眼，没拆穿她：“修仙之人做的梦，哪有不信的道理。”

“我信了呀，就是没有想到会那么详细，他跟我梦中那个人性格一模一样，连对我的态度都一样，只是...”

恰好说到这里，柳弃予忍不住说起现在最困扰她的事：“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真的是一个人吗？”

“你觉得呢。”

娄云昭没有直接回答她，想让她看清自己的看法。

柳弃予不免回想幽冥兽构建的幻境中，枯水庭院，残杯酒盏。

“我觉得...是一个人。”

是那个曾在数据乱流中出现的虚幻身影，是一抹拥有自我意识，能记得她们每一次相见的。

独属于她的，墨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