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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宣洗完澡,绞干头发,打发了丫鬟,摸了本蒙学书看。
等估摸着饭后过一个时辰了,放下书继续做睡前运动。
这段时间以来,随着身体显著增强,江宣有感觉“蓝条”
也在随之增加,到今晚,正好差不多整增加了一个大金的量,从一次最多释放十个大金,增加到了十一个。
做了十轮运动,把俯卧撑极限刷到八十后,江宣检查了遍行军包袱,收拾好自己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寅初三刻(3:45),江宣被叫醒。
迅速洗漱完,干噎了一笼三鲜烧麦、一笼豆腐皮什锦包子、一笼笋丁酱肉包,江宣背上包袱直接往东角门去——韬略堂就没必要再去了,留着给江兴德跟江宏父慈子孝吧。
如果江兴德昨晚有歇在韬略堂的话。
到东角门外,江宣从马夫手里接过棕云,抬手摸了摸他脖子,顺便给了个小金活络筋骨,“这次还是带你,下次就轮到枣白了,你俩轮流着来。”
棕云像中档suv,枣白像入门跑车,男人吗,suv虽然稳,有时也是想开开跑车的。
棕云不明所以,亲昵地低头跟江宣玩蹭蹭。
没多久,王五、老陆等一众亲卫在六个侯府护院的带领下从外院西夹道里出来。
王五他们住侯府后街,这是从侯府后门进来,由专人引路,穿过几条甬道,最后经外院西夹道过来的东角门前。
几人过来接了各自留在侯府马棚里的马。
江宣跟他们互相打了招呼,发现众人表情都带着几分肃然,而且,里面少了个大李。
江宣给老陆使了个眼色,老陆微摇了摇头,没多说。
跟江宏走得近的大李人不见了。
素来得江兴德心意的江宏,昨天下午突然被江兴德发作了一回。
江宣觉得,比较大的概率,江兴德发作的,就是江宏私结大李的事。
待会再看看吧,蛛丝马迹总要留下点的。
又过了会,五更三点(4:12)的定更鼓敲响。
先是紧敲十八下,再慢敲十八下,最后不紧不慢又敲了十八下。
敲完一遍,再重复一遍,一共是一百零八声响鼓——这“一百零八”
代表的是一年中的十二个月、二十四节气以及七十二侯。
定更鼓之后,是同样一百零八下的报时钟。
在钟声的尾巴里,江兴德、江宗、江宏一起赶到了东角门。
“将军。”
所有亲卫抱拳行礼。
江宣混在其中随大流,眼角余光密切注意着各人的反应。
江兴德父子三个看着基本如常,各亲卫对待江宗也如常,但明显得跟江宏打招呼时候正色了不少。
一个人对你正色,不一定是尊敬,也可能是不熟。
江宣心里哈哈了一声,亲卫们不可能当着江兴德、江宗的面去“尊敬”
江宏,这是在特意表现跟江宏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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