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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批判壁报的建立(应该说是恢复才对),使得这一块成了一个引人关注的地方,甚至变成了一个舞台的布景——在春天的一个晚上,单位又组织了一个以家庭为单位的职工文艺演出活动,名头是要建立“向阳院”
什么的。
邢阿姨是组织者之一,于是就很积极,叔叔上班去了,她和我便组成了一个“家庭”
,唱的是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的唱段,她唱李奶奶,我唱李玉和,就是有“临行喝妈一碗酒”
和“谢谢妈”
的那一段,那个电影我看过无数遍了,本来就基本会唱,阿姨又逐字逐句地重新教过我一遍(对京剧她似乎还懂得不少),演出的时候,我的小公鸭嗓子和横眉立目的样子带给了观众很大的快乐,笑声此起彼伏……
中国往事 第五章1974(11)
这天晚上,整台演出中真正像模像样的节目出自陈晓洁他们家——具体说来:是她和她那白发苍苍的老爸爸:她爸是音乐学院专教小提琴的教授,水平自不必多说,完全是很高的专业水平;令人惊叹的是陈晓洁,士别三年,当刮目相看,尤其是近一年来,她被父母关在家里刻苦练琴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早已不是拉琴如同拉锯的“幼稚园水平”
,在我看来,除了没有她爸拉得快,也看不出有太明显的区别……
这天晚上,陈晓洁拉的《红色娘子军》主题曲是我在这一年里所受到的最好的视听上的美育,自然也包括她那娇俏的小模样(长得越发地像她的漂亮妈了),她头上的蓝色蝴蝶结,像是随时要带她飞起来……
夏天到来之前,我生了一场病——自打我记事起,似乎很少生病,现在总算来了一场。
这场病是由发烧开始的,某晚临睡前,邢阿姨发现钻进被窝的我浑身发冷、脑门发烫,便有些惊慌失措,赶忙给我穿好衣服,连夜找了单位医务室唯一的一名专职大夫——就是平日里总穿着一件白大褂晃来晃去的翔翔他爸给我瞧瞧,在医务室,翔翔他爸看过之后问我是否出过麻疹,我不记得出过,也不晓得他说的“麻疹”
是什么玩意儿,就说没有。
翔翔他爸就对邢阿姨说:“没事儿,是孩子要出麻疹了,等过两天疹子发出来,这烧自然就退了。”
果然如翔翔他爸——马大夫所说(这证明了在单位里不受好评的他至少不是一名庸医):过了两天,我全身上下都起了小米状的东西,瘙痒难耐,出汗时尤其如此,这烧也就自然而然地退了。
根据马大夫的医嘱:出麻疹期间不能受风,所以必须禁止在户外的一切活动,也就是说:我不能出去玩了。
马大夫——也就是翔翔他爸在这时想到了翔翔到现在还没有出过麻疹,并考虑到他要在9月和我以及这一拨孩子一起入学,想到上学之后再出麻疹就得请假在家一段时间,所以便想出了一个主动请病的办法:让我把麻疹传染给翔翔,让翔翔抓紧时间把这讨厌的麻疹给出了——医生自有医生的妙招:他给了我一块上海产的大白兔奶糖,让我含在嘴里一阵子,但又不许吃下去,到时候再吐出来,吐到他的手帕里,他将糖包好马上拿回家去让他儿子吃进去……此招很灵,翔翔果然就给传染上了。
小猴子的母亲也领着小猴子跑来凑热闹,我用同样的办法还传染给了小猴子,卫国、四妞和虎子则不需要,他们都在很小的时候出过了,幸灾乐祸地把我们称做“麻子”
。
我因为出麻疹而成了院子里的一块宝,最后闻讯赶来的是陈晓洁的妈和陈晓洁,可三块被我含过的饱蘸我唾液的大白兔奶糖被她吃下去,竟然没有传染上。
她妈跟邢阿姨一商量,干脆把她留在了阿姨家,陪着我玩,试图通过更加密切的接触来达到被传染的目的……
于是我便有了一段跟这个小美女朝夕相伴的日子——是我们自三年前在省第一保育院那段短暂的同学岁月后的喜相逢……白天,我们被邢阿姨锁在家里,晚上和邢阿姨挤在那张大床上——由于多出两人实在太挤的缘故,下夜班回家的叔叔索性睡到隔壁我家去了。
但那段日子,他和阿姨都格外高兴似的,一直围着我俩转,给我俩做各种好吃的(还有些好吃的是陈晓洁她妈在家里做好了端过来的),就好像他们在一夜之间美梦成真地拥有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是那个年头最理想的家庭构成……
两天之中,我眼看着陈晓洁漂亮的小脸蛋终于变成了一张小麻脸,这让我看着难受,她的脸也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自己的模样,更要命的是那种遍布周身的瘙痒难耐的感觉,最痒的是大拇指指甲盖附近的那密密麻麻的几颗,简直痒得惊心!
我因为实在无法忍受而忘了坚决不能抠的医嘱,将他们全都抠破了,便在那里留下永久的麻子的印记——回想起来,实在叫人后怕!
我倒没什么,陈晓洁这个小美女如果不堪忍受在其脸上乱抓乱挠的话,一个小美女将在世界上消失,一个大麻子将会崛起,这可如何了得?大约十天以后,这些丑陋的“小米”
在我身上消失,但我还是在家里多呆了几天,继续跟陈晓洁同居,等到她也好了之后才和她一起跑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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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往事 第五章1974(12)
这段日子,我和一个满脸麻子的小美女被锁在同一个房间里,还是干过一些有意思的事:
——我俩闲极无聊,便在屋子里到处乱翻,总算翻找出一点“玩具”
来了,是好多好多盒避孕套——那是这个单位为推行计划生育(那时尚未上升到“基本国策”
的高度)而给职工免费发放的,这对苦恼于生不出来的夫妇显然并不需要,便积存了这么多,我们将其中的多个盒子打开,仔细研究了半天,一致认为:这是一种白颜色的气球,就由我动手动嘴吹了一只,对拍着玩……
——小便自然也是在屋里进行的,往往还同时进行,我要撒的时候,她也要跟着撒;她要撒的时候,我的尿意就来了。
我对女孩子没长小鸡鸡但却能够撒出尿来的“奇迹”
原本就怀有莫大好奇心,非要在陈晓洁撒尿时蹲在地上歪下头去看个究竟,陈并未阻止我看,但我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懂:只见一股白哗哗的自来水喷了出来,但却不见水龙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们还一起尝过尿的味道,由我带头,用手指头伸到痰盂里蘸着尝,等我在几年以后初尝大海的滋味时,我觉得大海和尿液的滋味是差不多的……
——邢阿姨下午上班走了,命令我们在床上继续睡午觉,我想起在许多个夜里叔叔对阿姨所干的事,就自作主张地爬到陈晓洁身上去,使劲朝下压,陈晓洁说:“索索,你干什么呢?你想压死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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