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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那一夜我伏在他怀中睡去。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天地交接处，一位白衣飘飘的美丽女子迈着轻盈莲步向我走来……

十一

黎明，我和赫宇回到公司。

离上班还有些时间，我先回公寓梳洗，不能就这么直接去办公室。

我刚打开房门，程枫从旁边出来，两眼布满血丝。

他在昏暗的楼道等我回来，一夜未眠。

我这才意识到还有一个人需要我的安慰。

谁才是最重要的？

我让他进屋。

我坐在起居室的单人沙发上，程枫木然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都没有什么反应。

昨夜我抛下他追随赫宇而去彻夜不归，已经很说明我的选择。

他似乎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吃惊。

这是一种何等反常的现象？

终于，程枫粗重地吐了一口气开口说话：&ldo;我们谈一谈。

&rdo;

&ldo;对不起。

&rdo;我神色黯然。

面对程枫，除了说对不起，我能说什么？

&ldo;对不起？&rdo;程枫哂之，&ldo;你认为说这个有用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用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就能够解决？说真的，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却从来不知道你内心在想些什么？&rdo;

&ldo;我并不爱你。

&rdo;泪水在我的眼眶里打转，我没让它流出来。

&ldo;你要我怎么做？&rdo;

&ldo;这句话能不能是我问你？&rdo;程枫的声音沙哑，他尽量在克制自己。

我知道他不会哭的，这不值得！

他说：&ldo;我喜欢一个女孩子，可我竟然不知道，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爱着的是另一个人。

换了你，你怎么做？&rdo;

&ldo;对不起！

&rdo;我难受得心都快要碎了。

&ldo;不是对不对得起的问题，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