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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的手指按出一声变调的惊呼,腰腹立刻就软了下来。
四军团最强的哨兵被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地掐住了七寸,后穴的手指和探入脑中的精神力双管齐下,三两下就叫他弓着背颤抖起来,挺立的阴茎也跟着发抖,前端可怜兮兮地溢出一行乳白的液体。
唐少骁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反应,埋着头求饶似地哼哼:“好了……好了,可以了……”
晏清却还不满意,任由自己的性器勃发直愣愣地顶着哨兵的腿根,还是探入了第三根手指:“深呼吸,放松,夹这么紧怎么能好?”
唐少骁几乎要哭了,扭着腰要逃离向导的手指,口不择言道:“松了松了,你快操进来吧……”
晏清就半憋着笑。
唐少骁羞窘至极,干脆拿出霸王硬上弓的架势深吸一口气扶着晏清的阴茎坐了下去。
酸胀得厉害,好像整个人从下到上连灵魂都被撑开了。
哨兵有点儿懵,他突然忘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太满太胀了,原来这就是结合吗?他忽然感到茫然,而由茫然又催生出强烈的空虚。
但他看到了向导的眼睛有一瞬间因为被包裹的愉悦而放空。
唐少骁不茫然也不空虚了。
他开始在晏清的胯间起落,他环抱着晏清的脖子俯首去亲吻那双思念了一千多个日夜的眼睛,他的胸口好像被一腔柔软的蜜液充满。
晏清因快感迷失,又被更多的快感唤醒,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他忘情地在哨兵的口中索取柔情蜜意,又被哨兵热情的身体包夹得几近失控,最终他将哨兵推倒在床上,撑在上方一深一浅地凿进湿热的甬道。
唐少骁的小腿勾在晏清的腰上,这个姿势使他更清晰地感受到晏清性器上凸起的经络是如何推开他肉穴内层层褶皱的阻拦闯入,又挣脱层层挽留抽出。
血液都快沸腾了,挤在血管里咕嘟咕嘟地冒泡,吵得唐少骁得以肆无忌惮地呻吟。
如果说晏清偶尔露出的不耐让他有一倍的兴奋,那么此刻侵略性十足的撞击就是一百倍的兴奋。
已经有多少倍了?他快要数不清了。
太深了,唐少骁的臀部和大腿都不自觉地收紧,夹得晏清忍不住掐了一把臀肉:“放松。”
怎么松得下来?唐少骁乱七八糟地喘着气,又乱七八糟地嗯了两声算是回应,尽管听起来更像是叫床。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撩开向导额边垂下的过长的黑发,发丝从指尖溜走,他又不厌其烦地抖着手指去撩。
大股的精神力就是在这时涌入的。
唐少骁的精神图景门户大开,精神结合形成得不费吹灰之力,要不是芯片拔出时的脆弱的咔哒声,他几乎察觉不到晏清是什么时候又一次拆掉了自己的屏蔽器。
晏清拉着他再次坐起,低下头半侧过去,向他展露自己的后颈。
“最后一步。”
这次向导没有追加什么催促的话,但唐少骁将这件事记得很清楚。
事实上,他每每梦到他们分别前的最后一面,都会想起咬破腺体的滋味、随之而来的那一拳、电子镣铐的刺目红光、倒下的向导以及漫长如宇宙空洞的分离。
他或许是继晏清之后第二个对咬腺体产生生理性厌恶的人。
他硬着头皮咬了下去。
甘美的液体渗出皮肤流入哨兵的齿间,极乐的滋味再次涌入大脑,但牙尖却仓皇逃离。
但这一次不同。
没有透明牢房,没有电子镣铐,更没有无边无际的分别。
取而代之是海啸般的满足感眨眼间冲垮了一切惶恐、担忧、悔恨、愤懑的构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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