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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蒂尔的嘴巴习惯性地一上一下地动，他慢声慢气地回答说：&ldo;先生，那时我正准备下班回家，就看见埃默里小姐在反抗，请求蒂克纳先生放过她。

所以我挥拳打他，直到他放手。

&rdo;

&ldo;好伙计，蒂尔，&rdo;菲尔兹说，&ldo;我会记得你的援手之德的。

&rdo;

蒂尔嚅嗫着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ldo;先生，明儿一早我得去干我的另一份差事了。

我白天在大学里当门房。

&rdo;

&ldo;哦？&rdo;菲尔兹说。

&ldo;这份差事对我很重要。

&rdo;蒂尔极快地补充说，&ldo;如果还有什么吩咐，先生，请您言语一声。

&rdo;

&ldo;我想请你把你看见的写下来，在这儿写好了再走，蒂尔先生。

万一警察过问，我们得有一份记录。

&rdo;菲尔兹说。

他示意奥斯古德给蒂尔纸笔。

蒂尔费了好大劲儿才写出来几个字。

菲尔兹这才想到他只是略懂文墨，近乎一个文盲。

&ldo;蒂尔先生，&rdo;他说道，&ldo;你口述奥斯古德先生记录吧，这样会正式一点。

&rdo;

蒂尔如释重负，立即表示同意，把纸笔递还给了奥斯古德。

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霍顿派来一个信差答复菲尔兹他没有遗失清样。

希望之光暗淡下去了。

尼古拉斯&iddot;雷感觉到他在警察局被人监视得越来越紧，但他还是设法跟威拉德&iddot;伯恩迪再见了一次面。

审讯已经把这个保险箱窃贼折磨得疲惫不堪，奄奄一息。

他不走动，不说话，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

伯恩迪打量着雷，无精打采地说，&ldo;可以说塔尔波特的保险箱是我撬的。

但并不真是我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