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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如果非要说的话,那还是有些关系的。”
这艺人将脸凑近了些,有些咄咄逼人的说:“有什么关系?”
琅嗔随手将手中茶杯放一边:“我就想在旁边看看热闹,本不想打搅你的事,不然,我为什么不阻止他呢?”
“那你为何要插手蝜蝂之事?我本能借此引导他!”
“拉倒吧,若要按照你所说,你要引导这只老鼠从而放下了巨虫,那岂不证明,你仅仅只是为了一只妖怪,反倒是将整个流沙国拖入了劫难中?好一个我佛慈悲。”
琅嗔摇了摇头,随后继续说道:
“我觉得你呀,有些傲慢了,你觉得自己比那老鼠更加高贵,更加聪明,而那只老鼠就应该听你的,他如果不听你就是他的错误,但实际上你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傲慢。”
“剥了妖这一个标签做起了人,反倒将别人的话当成了真理,他要是真这么做了,岂不与你一样?”
“我说的对吗?灵吉菩萨?”
灵吉菩萨沉默了片刻:“人妖殊途,万物有别,此乃千万年来的规矩。”
“哼,是你们想要维护的规矩吧?在他身上看到了你自己的影子,所以想要让他与你一样?”
“你和他终究是不同的,你为了变成人可以将自己浑身的鸟毛都给拔干净,而他不一样,他知道自己是妖,一直是妖。”
琅嗔一边说着,一边招手示意店员,然后结下账来。
“但是你知道吗,在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鸟毛的味道,可见就算把毛给拔干净,你还是洗不掉这一身味儿。”
灵吉菩萨此时面色有些不善:“阁下,你到底是谁?”
“黑风山狼王凌虚子。”
他猛的一拍桌板:“不可能!
黑风山我去看过,他现在还在那里修行,且神通绝不如你。”
“怎么?身为菩萨的你难道分辨不出我有没有说谎吗?”
灵吉听到这话倒是又沉默了下去,他清楚面前的这只妖怪从未说谎,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反倒让他感到疑惑。
所以比起他说了真话,灵吉更相信他是用了某种手段蒙蔽了他的感知。
他之所以有些恼怒,就是因为现在的事态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取走定风珠的不是他所设想的沙大郎,而是琅嗔这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大妖王。
灵吉稍作思考,神情又再次变得平静:“你说你不愿插手,那可否归还我那宝珠?”
琅嗔摇摇头:“这是不行的,我说了,我要看一场热闹,而你要是在一边插手,我这热闹可就看不了了。”
“那施主的意思是,要强夺我这宝珠了?”
琅嗔往旁边瞥了一眼,确定那小二已经把账付好之后,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菩萨若是非要这般认为,那我就应下好了。”
“正好我也想试试,菩萨的手段。”
随后,琅嗔身形散作黑风,就此离开了这座城楼。
灵吉菩萨目含慈悲之色,同样散作风沙,跟随琅嗔前往了斯哈哩的边界。
…
“施主,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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