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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不对劲?”
大家伙被郑阳春的骇然声搞得心中忐忑。
曹正红强装镇定,笑骂:“你又要说鬼吓唬人了吧?”
刘青平从地上坐起来对着曹正红骂道:“小曹,大晚上的别乱讲话,也不看是什么场合,忘了黄豆子的事了?”
这下一提黄豆子,众人才想起来戏台下还昏着的黄豆子。
刘青平赶忙示意道:“快,你们几个把黄豆子抬上来。”
曹正红嘴损,但人还不算损,连忙跟展昭几人跳下戏台,蹲在了黄豆子的旁边。
曹正红用手探了一下黄豆子的鼻息,当下心里一惊:“班主,黄豆子为什么呼出的是凉气啊?”
“凉气?”
刘青平愣了一下,这人体可以凉,但那是属于没气了,能出气的话,那呼出的肯定得是热气,怎么会是凉气,忽然他倒吸一口凉气,扭头看着郑阳春道:“莫非那打更鬼没走?只是装晕,诈我们的?”
郑阳春摇摇头道:“我看未必,那东西走是肯定走了,除非……”
“除非什么?”
刘青平不解。
郑阳春沉着脸道:“除非,这里还有其他东西见其虚弱,趁机上了去。”
刘青平闻言,脸色不太好皱眉道:“没有这么倒霉吧?”
郑阳春这时才开口说道:“刚才那杨树哗啦啦响,你没听出来别扭?”
刘青平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别扭?”
郑阳春换了个姿势坐在台上,小声道:“在我们老家那块,一直以来有个说法,说院中不种杨树。”
刘青平诧异道:“不是说槐树与柳树不种家里吗?怎么又多了棵杨树也不能种了?”
郑阳春道:“各有各的说法,槐树字中含鬼,是有种不祥,柳树本就是阴树容易招怪。”
刘青平问:“那杨树呢?又有什么说法?”
郑阳春指着那棵杨树,正好又一阵轻风过,那树又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刘青平凝神听了一下,打了个哆嗦:“仔细一听这声音,怎么有种想要撒尿的感觉?”
郑阳春轻笑着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这是心理暗示,你感官神经上对这声音敏感,有一种说法,这叫泄阳,尿本身就是属阳的,要不说小钟的童子尿能驱邪呢?”
“哦?”
刘青平再问:“那这杨树又为什么不能种在院子里?”
郑阳春不答反问道:“你听这声音像什么?”
刘青平疑惑道:“能像什么?难道还能像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的声音啊?”
郑阳春一脸坏笑:“你都四十来岁了,能不能正经点?”
“好好好……那你说!”
刘青平连忙说道,想听听郑阳春又能拉出什么可怕的禁忌来。
郑阳春止住笑意,一本正色的道:“你听不出这声音像拍手的声音?”
刘青平呆了一呆,随后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郑阳春这才开始说道:“我们老家的老人常说,院中不种杨,鬼上杨树上,拍手哗啦啦,定你命不长。”
“听着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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