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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暮迟也发现了,当下点头答应,晨儿等人自然听到了命令,但跟主子走散却是意料之外。
暮迟利用黑漆漆的环境,在林子中左躲右藏,时常听到脚步声传来却一直没有被发现追上,暮迟这赤脚空拳的可没有打到专业性的刺客,更别说人家手上还有凶器还会轻功。
那些空有一身蛮劲的山贼还能不在话下,但面对这种不知要命还是劫人的专业户能躲则躲吧。
暮迟靠着树干,心里砰砰乱跳,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就怕那强的变态的刺客闻声而来。
同时暮迟心里担心着赫连子桑,那些刺客明显是奔着他去的,若是他被伤或丢了性命,暮迟不敢想自己会怎么样。
而她作为次要人物,应该能躲掉,晨儿两人更是不用说了,人家根本就没有把她们当回事。
对了,他们为什么那么清楚谁是主子谁是下人?晨儿跟黄莺都长得不穿,穿得也不会很差,对方却第一时间就能分辨出谁主子谁无关紧要的下人!
暮迟带着疑惑在黑暗的林子中等了好一会,听不到脚步声后,暮迟就迫不及待地的往林子外跑去,不,应该说往赫连子桑的方向跑去。
只是暮迟刚跑出院子就听到身后传来声响,本能的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的情景,后颈却被人一击,随后倒地朦胧中她看见了一双绣着金色暗纹的黑鞋。
暮迟醒来的时候脖子很是酸痛,刚想伸手揉揉却发现双手被绑,睁眼看了看四周才想起昏倒前的事情。
赫连子桑,她的相公怎么样了?手无抓鸡之力的他能躲掉那两个刺客的追杀吗?
暮迟抱着种种忧心仔细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的被关在一间土房子里,房中除了四面土墙就只有她躺着的床和床前的桌子,还有一扇小窗户能让暮迟知道外面天已大亮,隐隐听见外面传来的说话声。
暮迟皱眉,这里好像并不是什么监牢,且这么老旧的房子也不像是在南山寺下面的小镇的模样。
赫连子桑说追他们的人不是山贼,那么她没有被杀也没有看见对方的头头,难道这里是他们的老巢?
暮迟等着有人进来好打听打听,至少要让她知道自己被谁捉了吧?
暮迟等了许久,屋里的阴冷让她不自觉的挪到的窗户下照阳光。
如今已是初冬季节,她身上的披风落在了帐篷里,就算身上的衣服有些厚也抵不住寒冷。
在暮迟以为自己此次凶多吉少的时候,终于有人来了,是一个皮肤晒得嘿呦微胖的妇人,暮迟看得一愣一愣的,暗想难道这里真的是小镇?那自己为什么被绑着?
那个妇人将吃食放在桌上,然后怯生生的看了暮迟一眼,像看到了鬼一样匆忙的出去了,还把门给关上。
暮迟酝酿好的话还未说出口,人已经不见了。
暮迟看了看自己被捆绑着的手,又看了看桌面上的饭菜,难道她要像个狗一样啃着吃吗?难道她被关着还跑得掉?合计着她吃喝拉撒都不能,故意拿东西放那做做样子是吧?
暮迟怒了,看得到吃不到,昨晚连饭都没有吃的她终于饿出了脾气。
她挪到桌子旁边,挥手将将饭菜都扫在地上发出瓷碗碎裂的声响。
暮迟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进来,更是气得一脚将桌子踹翻。
外面候着的人自然是听到了声响,他们只当是暮迟被关在这里没有自由而耍脾气,便想着饿她两顿她就懂得审时势不再浪费粮食了。
他们原本以为暮迟会大喊大叫,出意料的那边却安静了下来,他们摇了摇头不再理会继续吃着午饭。
上头的人可是说那婆娘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他们又担不起人跑掉后的后果,所以只能一直这样绑着了,反正她要吃喝拉撒只管叫人就是,绝对不能给她机会跑掉。
安静下来的暮迟此刻正在拿着瓷碗的碎片,手势变扭的割着自己手上的麻绳,只是两个手指不好势力,等她隔断了麻绳手指头都要抽筋了,自己的手腕还被误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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