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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会这样？”

沈黛儿故作不知。

“你的灵力是怎么觉醒的？”

沈黛儿赶紧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天测试我才知道我有灵力，之前我一点都没感觉。”

沈黛儿十分紧张，唯恐让他发生端倪。

“你不会是用了妖种吧？”

“怎会！”

沈黛儿激动否定，“我有多一穷二白师兄你是知道的，花销都走云里涧的账，六师叔都清楚，哪有银子买妖种？”

“这倒也是，那就奇怪了。”

姜妄若有所思地打量她，沈黛儿被他看着，一动不敢动，紧张等他再发话。

“难道是你体内灵力太弱我才没感觉到？”

“应该是。”

沈黛儿赶紧附和。

“你真的没用妖种？”

姜妄再问。

“没有！”

沈黛儿再次否认。

“利用妖种修行，容易堕入魔道，你可不要被坊间传闻所骗。”

沈黛儿赶紧点了点头。

“你昏睡不醒的病是从何时开始的？在哪儿看的大夫？”

姜妄再问，他今天去问了九师叔，九师叔并没有替她看过病。

沈黛儿愣了，只觉得这几天是走了背字，怎么一个接一个的难题都找上了门？“挺久了，好几年了，具体我记不大清了，我自己在山下看的大夫，大夫说无碍，让我自己小心些就好了。”

“怎不找九师叔瞧瞧？”

“因为每次长睡一觉，我反而觉得更精神些，也漂亮些，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反而巴不得久睡。”

她这个回答没有说服姜妄，他可是记着她原先的模样，若真如她说的爱美，又怎么连件漂亮衣裳都不买？更别说首饰脂粉什么的。

“你真没有用妖种？”

姜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这么多年没测出灵力，怎么突然就有了？“没有。”

沈黛儿连连摇头，“师兄可要我脱了衣裳给你瞧瞧我胸口有没有印记？”

坊间传闻与妖种订盟，胸口会有相应妖种图腾浮现，狐妖特殊，她胸口并无痕迹。

姜妄一愣，想起先前在采香阁的事，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咳，那倒不必了，师兄信你就是了。”

“你要是迟迟入不了定，无法炼气筑基，后续修行也都不行，你也就和普通人没有两样，你灵力异常许是和昏睡不醒的毛病有关吧，改明儿我再去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