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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白兔记着昨天陈玄说要出去买东西的事情,自觉得踩着小木板凳踮着脚尖打开了衣箱的盖子,小小的身影在衣箱里翻来翻去,找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
谁也不知道佘青一个大男蛇,哪来的那么多小姑娘衣服,整整一个一米乘于两米的衣箱,已经被塞满了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衣服。
白兔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的知道自己衣服在箱子里面,所以这会翻起来一点也不客气,白兔没有什么性别观念,有什么就穿什么么,不过最基本的审美观还是有的。
在一众漂亮衣服里面挑挑拣拣,最后找出来一套红色小旗袍,将衣箱盖子关上之后,又爬到另外一边的实木柜子里,打开无数个木抽屉,找出来一对红色绒花发卡。
白兔换好衣服之后,站在全身镜前熟练的给自己梳了两个小揪揪,镜子里面身影小小的,本来白皙的皮肤在红色衣服衬托下多了几分血色,白兔又认真将红色的发卡一边别一个,看着头上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小梅花,白兔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
他似乎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又臭美得欣赏了一会白白嫩嫩还算可爱的自己,开心得出了房门去找陈玄。
陈玄在院子里正在力拔山兮气盖世得拔树,他的力气与文质彬彬外表极为不符,只用一只手就硬生生将枯死的柳树从地下拔出来,然后利落得放到在地上。
白兔到院子里的时候陈玄正在观察树根,本来应该很长的根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样,只剩地面上那一小节。
就算是陈玄今天不弄倒它,过几天台风来临得时候也会被刮倒在地,白兔看见树倒了也一脸好奇得跑了过去,陈玄往哪走他就跟着往哪个方向去。
陈玄的注意力全在木头身上,猝不及防被身后伸出来的小脑袋吓了一跳,他有些好笑得曲起手指轻轻敲了一下小孩光滑的额头。
“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呢?”
白兔用两只小手捂住脑袋笑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马上。”
陈玄回头用一只手将枯死的柳树拖到了院子中央得位置,确定今天阳光很好之后,从兜里拿出一张奇怪的符纸,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之后,符纸自动燃烧起来,所有的灰尘都落在了树根位置。
白兔好奇的躲在陈玄身后,小手紧紧攥住衣服下摆处,探出头张望着那棵树。
直到陈玄温暖的大手安抚性摸了摸白兔扎好的头发,白兔这才回过神主动牵着叔叔的手,一步三回头得走出了院子。
在院子大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处于院子中心地带得柳树,忽然从根部整个燃烧了起来,一开始火很小,但随着阳光越来越强,到最后整棵树都燃烧了起来,不止是没有烟飘出来,就连火得温度也不对劲,不是高温而是那种站在这里越烤越冷得温度。
两人一出门就撞见了在门口不停转来转去的老王,地上还有大包小包的水果和奶粉,老王正因为昨天没有把孩子带好感到对不起他自认为的老弟呢。
虽然后来呼朋唤友去找孩子的时候,隔壁超市的于姨说了孩子她给送回去了,说是虚惊一场但老王心里过不去。
他是典型得大男子主义,兄弟交代的事情必须做好,不做好那就是他人品有问题。
昨天夜里老王翻来翻去得睡不着觉,干脆早早起来拎了一堆东西过来赔礼道歉。
一听到院子门开了,老王赶忙就迎了过去,丝毫没有发现今天的老弟和昨天不是一个人,在普通人眼里佘青和陈玄共用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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