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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师兄您说笑了。”
“没有就好,虽说那婊子生性放荡,但我却不太喜欢和人共用一个骚逼,我嫌脏。”
周渡望着白清淮警告道。
他早就知道辛晚棠和白清淮那点交易,只是懒得管。
白清淮回忆起那天还没等插入,就被仙尊叫去应付来提亲的秦允,结束后辛晚棠便被男人挂在架子上。
他哪里来得及插入那个贱货,只是终究差一点罢了,要是周渡非要把辛晚棠送回魔道,他便是再也没有能肏上辛晚棠的机会了。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他又一次觉得计划还是要尽快进行,否则他还要永远听命于周渡。
要是他现在能主持大局,自然是要将辛晚棠抓起来,操够玩坏之后留下威胁他的把柄,再让他去继承魔道。
这样便可一举掌握魔道和仙族,进而号令三界。
而这个愚蠢的男人,大抵是万万没有如此雄心壮志。
“你说,要是杀了魔界继承人,那魔界老头子会来找仙界拼命吧,那多好玩。”
周渡将最后一子堵死棋盘上的黑子,他笑得有些狡黠:“你输了,白师弟。”
“师兄技高一筹,我甘拜下风。”
周渡起身将身上褶皱抚平,淡然笑道:“也是时候去看看他了,只是我家这小楚还没痊愈,可见心头血起死回生包治百病的说法甚假。”
跟在周渡身后的白清淮没有言语,视线却一直打量着男人。
那心头血传言并不是假的,第一碗血灌进郑楚回的口中,他的伤寒便已经好了彻底。
只是白清淮故意想要为难辛晚棠,想要让他认清他所效忠的师父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便暗中嘱咐郑楚回继续装病。
反正那血喝了延年益寿,也不见得有什么坏处。
这些他自然不能让周渡知道。
他跟着男人一路来到大堂木架附近,辛晚棠还垂着头昏昏沉沉地失去意识。
男人的长发散乱垂在脸侧,瘦弱失血的模样倒是更显得这人愈发惹人恋爱,长睫如扇般轻颤,辛晚棠似乎感受到师父的接近,竟缓慢地苏醒睁眼。
他想要开口叫“师父”
,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已然是一副虚弱至极的姿态。
显然他还不曾知道那魔纹显现的事情,他只依稀记得幼时身上似曾是有那种印记,但后来又没有了。
他也分不清那种记忆的真假,只是他并不想回忆起那段幼时记忆,便也不去细想。
“什么魔纹,我看倒是挺像淫纹罢了。”
周渡抬高声音对众人说道。
围观的弟子们也不便继续言语,低着头听仙尊教导,毕竟他们从未有人看过魔纹,哪里比得上仙尊见多识广。
“大家是成天没有事做吗?修炼的成绩不怎么样,闲话倒是传的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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