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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思茅的小分队由刘忠带领二十四名战士,外加女记者周洁和卫生员杜玫共计二十六个人。
本来刘忠是想带上中队长郭侉子一起去的,但是郭侉子推称肚子疼发烧可能是染上疟疾了,刘忠只好叮嘱他好好休息,然后带上了小分队出发了。
其实郭侉子是想趁刘忠不在队里的时机,把他的那个中队拉到青石崖投奔刘弘去的。
他嫌八路军里纪律森严太不自由了。
不仅苏教导员和张支队长反复的做大家的思想工作,要求戒掉大烟。
还不许私拿老百姓的东西,不许碰女人。
本来郭侉子留下的目的之一就是想寻找机会强奸女教导员苏亚鹃的,看到这里如此的讲纪律讲作风,他知道自己的举动将是死罪无疑,便放弃了那个念头。
支队的副参谋长邓一飞仿佛是看出了郭侉子的心思似的。
晚上邀他在宿舍喝酒的时候对他说:“侉子,这里不比日本人那里,咱们可不是伪军,能和鬼子一样喝酒玩女人,甚至和刘二当家的那里都毫不相同。
咱们做了这个龟,就得驮这个碑,还是能忍则忍吧。”
郭侉子把手上的酒杯往小木桌子上一敦道:“鸟个驮碑,老子才不受这个洋罪那,惹急了老子去青石崖投靠二当家的去,一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有女人大家一起享受。
要不我就直奔三合城投日本人去,当伪军还能快活他几天那。”
邓一飞道:“郭中队长,你声音小点,怕没人听见是怎么地。
要让支队长他们听见非斗争你不可。”
郭侉子收敛了一点。
“参谋长,你说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前天我去医务室看发烧,见杜玫那小娘们长的比苏教导员还俊俏,就趁她没防备捏了一把她结实的小屁股,结果张唯三关了一整天的禁闭,还让我写检讨,给了个记大过的处分。
要是搁我们在大锅山的时候这算个屁啊。”
邓一飞说:“侉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八路军里的女军人都是给首长留着的,你一个小小的中队长怎么敢去尝鲜嫩那,我看给你个记过处分都是轻的了,这还是人家看在我们才被整编过来的份儿上,给刘大队长的面子,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怎么了,还能枪毙我不成?”
郭侉子一脸的愤恨表情。
“那还真难说,在八路军里是严禁调戏妇女的,要是奸**女那就是死罪,我劝你还是别玩火的好。”
邓一飞表情严肃的说道。
“鸟毛,我看你这个参谋长被八路军洗了脑子了吧,怎么老帮着他们实话那,把从前的兄弟感情都忘光了。”
郭侉子是个武夫,历来头脑都很简单。
邓一飞说:“我们参加了八路军就应该守纪律嘛,好好的干,等升到团长你就能有资格娶媳妇了。”
“啊!
呸!”
郭侉子把嘴里的酒啐在了地上。
“他张唯三才是个正营级,等老子升到团长恐怕胡子都白了。
老邓,说真的,这鬼地方我是呆不下去了,老子决心要走,临走老子非把杜玫那个小俊娘们绑上带走不可,你要是不顾兄弟感情你尽管去张唯三、苏亚鹃跟前检举老子就是了,反正脑袋掉了不久是个碗大的疤吗。”
“呵呵,侉子,看你说的哪儿去了。
我邓一飞虽说铁了心的要跟着八路军走,但也绝不会出卖老弟兄啊。
起码的江湖义气我还是会讲的,不过那,我劝你还是谨慎点为好,这里耳目多,别自己走不了,还落个被枪毙的下场。”
邓一飞又把酒杯倒满,递给了郭侉子。
郭侉子对邓一飞说:“《滇南时报》的那个特骚的美人儿记者周洁跑上山来了,据说要投奔支队杀鬼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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