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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行就不行!”
边说还边逼近何然,将他推进隔间。
顾权鸢一手将何然圈起来,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
何然听话得闭紧双目,任由顾权鸢在自己的脑瓜上揉搓起白色的泡沫。
“憋气。”
顾权鸢温柔地指示后,何然来不及询问就立刻以手掩面,水流冲刷过何然的乌发,洗好后,他将头发顺势向后一捋,以纯洁透亮的眼眸盯向顾权鸢。
“我可以自己洗的。”
何然嘟囔起来。
“但是...你真的不想洗吗?”
何然说这话时,二人间的距离已在不停缩短,顾权鸢缓缓抬起了双眸:“我想...”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何然希望顾权鸢能直接说出内心的想法。
“我说我想!”
粗犷的嗓音伴随着一股怪力,二人的伤痕重叠在了一起,何然只是忍着脸上的疼痛感,不作声响。
顾权鸢显得尤其稚嫩粗暴,浴室隔间里热气腾腾,无法遏制。
然而关键时刻,地板上滴落几滴鲜血...
“鼻...鼻血?顾权鸢!”
[周知桉家]
楚海先前给周知桉买的跌打损伤药派上用场了。
二人瞒着父母在学校自习,夜深了才回家。
进屋时,灯已熄灭,周妈睡眼惺忪地出来确认二人到家,就又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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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桉拿出药膏,轻轻在楚海腰腹上涂抹,二人安静了好一阵儿。
正当楚海失落时,周知桉忽然移动到楚海面前,双手捧起他受伤的脸颊,仔细端详。
“都,紫,了。”
周知桉担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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