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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厉害,你对我一笑,我就、就……”
他眨了眨眼睛,贴到江传雨耳朵边,神神秘秘地告诉他:
“雨神,我能判你无期徒刑,把你关起来吗?”
江传雨转过头,好笑地问他:
“关在哪里?”
钟念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心口,咧开嘴笑,
“这里。”
他已经醉得七七八八了,头发被揉得一团乱,脸颊又红又烫,眼里漫开水雾,齿间露出艳红的舌尖,带着淋淋水光。
江传雨忍不住低头,咬住那笑吟吟的唇,拖出裹着酒香的舌,把怀里的小甜O吻得又醉了两分。
孙茂不经意地瞥到他俩,极为受伤地捂住眼睛:
“公开杀狗了啊!
你们自己回家亲不行啊,getaroom!”
徐婉破涕为笑,冲孙茂鼓掌:“茂狗都会说英文了!”
江传雨也不想再待下去,拍了拍曲桃的肩,二话不说地抱起钟念出了包厢。
曲桃正埋头喝着冷汤,一抬头,发现了不对劲:
“日啊,你就把三个醉鬼都交给我了?江传雨你不是人!”
*
回去的出租车上,钟念还在哼唧,
“不回家,我们没有家可回……雨神抱着我,抱!”
江传雨把钟念揉进怀里,用下巴尖抵着他的发顶,望着窗外的夜色发了会儿呆,最后轻叹口气,低头吻了吻钟念的鼻尖,
“宝宝,我们有家。”
“师傅,麻烦前面左转,改去另一个地方。”
钟念今晚喝了不少,不过睡得很快,没以前闹腾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是被渴醒的,眼神慢慢聚焦到天花板和白墙上,再移向靠墙的书桌,心里泛起嘀咕:那上面的书怎么都不见了?
他甩甩脑袋,翻身起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凌晨2点过了,房间里没看到水杯,他得下楼去接水。
钟念穿着拖鞋走了两步,发现身上穿着没见过的睡衣,大概是钟晴新买的吧。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拉开门,往外走了两步,蓦地迷糊了。
走廊呢?楼梯呢?
卧室外面怎么就是客厅了?
他呆呆地转了一圈,发现了不对劲,这也不是家里的客厅啊!
……
等会儿,什么家?
自己什么时候回的东沧?不是在首都吗?
乱了乱了,全乱了!
钟念使劲拍了拍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这时铁门门锁一响,拎着购物袋的江传雨从屋外走了进来。
“念念你醒了?”
他看见钟念有些吃惊,脱了鞋顾不上换,踩着木地板就走过去,搓着钟念的手臂问他:
“是冻醒的吗?卧室的暖气还没装好,我开的空调,是不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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