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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躲在那里?!”
“轰”
的一下,脑子里立即清醒。
花穴还在微微颤抖,手指还抵在穴口,顾不上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谢鹤怡的目光扫视一片,迅速朝屏风倒塌的方向看过去。
原以为房间里只她一人,全然没想到此处会有第二人的存在。
回过头第一眼。
她正正撞上一双晦涩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眸子。
男人脸上是一贯的儒雅正经,面上如常人一般,看不出什么慌张,但眸底却夹杂着一丝隐秘的兴奋,眸光汹涌澎湃,潜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谢鹤怡不知道他眸中那些都是什么情绪,只知道这人心底恐怕远没他看上去平静。
像平日的所有伪装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乌有,露出原本的、赤裸裸的样子。
眸色诡谲,神色晦暗。
那不是他该有的眼神。
起码不该是一个看妹妹的眼神。
他方才瞧见了?瞧见她赤身裸体,瞧见她自我纾解、撅着屁股摇得不成样子,还没能忍受住的叫出声来?
四肢百骸涌上一股凉意。
鹤怡心里猛地一坠,几乎有一刻快喘不上气。
完了。
怎么偏偏将她窥了个彻底的人是谢凛?!
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对付。
她前不久还让他当众下跪,在一众男宠面前那样羞辱他。
此刻他将她瞧了一干二净,手握着这样的把柄,他又该怎么报复她?
想都不敢想。
纵使她极力安慰自己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羞耻感还是争先恐后向她袭来。
谢凛一个死瘸子还能走多快?
顾不上穴间不断溢出的汩汩水花,谢鹤怡忙扯过衣衫将自己围住,趁谢凛没来得及离开,快步到了他跟前:“站住!”
鹤怡逼近,一双凤眸里满是怒气,不由分说掐了上去,揪住他的衣领,恨不得现在手里拎着一把刀,一下将他灭口,让他再无法睁眼看她、再不能说出一句话:“贱人,你在这做什么?又是谁许你来这的?”
最危险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
翻进浴房,撬开瓦块,隐蔽的缝隙里窝着完好无损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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