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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我做什么?”
曲年梗着脖子羞恼道:“实在不行我赔你点钱!”
“我要你为我做什么了吗?”
沈州看着他说。
“你之前说我弄错了,好,那我退回原来的位置,可你又在做什么?”
缠着他,要他抱,要埋在他脖子里喘气,要躲在他的衣服堆里,要在办公室里硬着在他身上蹭。
“你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吗曲年?”
沈州目光死死地钉在他身上,曲年手指开始蜷缩,慌乱道:“那是孕期反应啊,我也没办法。”
沈州已经不想再听曲年说这种搪塞的话了,他的手从曲年的脸抚到下颌然后轻巧地扼住对方的脖子,看着对方躲闪的眼睛说:
“你是把我当什么好人了?”
“沈州……”
曲年后背渗出一点汗意,强撑着说:“你先放开我,把手包扎一下吧。”
他的脸到喉结处都有沈州手上的血,现在的样子像一个杀人的凶手,心脏紧一阵松一阵,口干舌燥不知道是真的想要沈州包扎还是源于即将来临的危险开启的避险举措。
沈州没管,手强硬地抬起了对方的头:“我最后问一次,你真的希望我和别人的女人结婚生孩子吗?”
想吗?曲年被迫仰着头,大脑有种窒息的晕眩感,为什么都在逼着他回答这个问题?他原本只是想有份工作然后好好的生活,结果出了这么多事,那些愿望就退而求其次地变成了像一个正常的男人那样活着就行,至于沈州——
“我想去香港做手术。”
曲年半响才咽了咽喉结嚅嗫道。
沈州没想到对方还存着这份心思,无论是哪里的医院,这个手术成功的概率都低得吓人,他挣扎时的痛苦不比曲年少。
“我之前说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了吗?”
曲年为什么永远不知道事情的利弊,为什么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为什么总是牙痒到让人想着要不然直接关起来养着算了,要是只在自己面前作,只在自己面前哭,那他什么都会由着他的。
他目光瞬间尖利起来,但又逐渐和缓了起来,意味不明道:
“人工流产的危险系数太高的,我帮你吧。”
“你帮我?”
曲年有些茫然,看见沈州晦涩的眼神和因为情欲泛起粉色的脖颈才像被烫了一样意识到了什么,他按捺住心里的不安,主动说:“你药还没解……我先帮你吧……”
这已经是曲年最大的让步了,或者说是自救。
他的手往下伸却被人牵住了,沈州掐住了他的腰若有似无地亲着耳朵说:“我不想用手。”
曲年咬着嘴唇,用力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沈州死死地禁锢住,伤口又崩开了,血顺着两个人紧握着的手的缝隙缓缓往下流。
房间里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粘稠里带着点慌张。
“沈州,你还是包扎一下吧。”
曲年看着地上一滴一滴的血,惶惶道:“沈州。”
“这么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沈州靠在他的颈窝处低声说:
“那我帮你……流产好不好,嗯?年年。”
湿润的气流吹在耳边,中间那个字被人压得再低曲年也听得很清晰,他蓦地睁大眼睛不相信沈州会说出这种话,猛地抬眼对上沈州那双湿漉漉的,看不清是含着情还是含着恨的眼睛。
曲年转过身准备逃但沈州反应比他还快,手虚环住曲年脖子从背后把他扣进怀里,扭着头和他接吻,眼眶里残余的泪水顺着眼角滴到了曲年的手上,让曲年的动作不自觉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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