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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这些年每次来到这里一般,沈慕谦依旧靠着陈念熹的墓碑。
他把环游世界时给她买的礼物摆好,然后打开了安眠药瓶。
“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他看着陈念熹的照片轻声。
不知道吞了多少安眠药片,沈慕谦絮絮叨叨地和陈念熹说着话。
说着说着,困意袭来。
他往陈念熹的墓碑再靠了靠,缓缓闭上眼睛。
向日葵花海里,45岁的沈慕谦见到了30岁的陈念熹。
她流着泪看他。
他走过去,像这13年梦见的每一次那样拥抱住她。
“对不起念熹,请原谅我,我真的太想太想你了。”
而陈念熹用力地回抱住他。
“我也好想你,谦哥。”
如16岁那年一样,陈念熹再次拥有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沈慕谦。
“我爱你,陈念熹。”
沈慕谦和陈念熹遇见的时间太早了,陈念熹死的时间也太早了。
她走了之后,他说到死,想的是她,说到爱,想的还是她。
因为,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