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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间,白莹莹的藕臂落入萧淮止沉暗目色中,半遮半掩的帘幔勾勒出她秾纤合度的身姿。
帐外案几放着一盏烛台,焰光熊熊。
萧淮止凝目看她,纱帘内的女郎盈盈起身,透纱薄衣下晃过一双修长纤白的腿,往上是桃红色的xie裤,他目色微顿在那盈盈可握的腰肢上。
“大将军。”
轻若春水般的嗓,一把掐在他紊乱心旌处。
萧淮止喉间微滚了滚,长身驻步于案台旁,狭眸细细睥过烛光下那张极妖的脸。
其心昭昭。
可他自己又好得到哪去?
都有图谋罢了。
他忽而闷声一笑,竟不知原来她做祸水,竟能学得这般像。
“不气孤了?”
男人长眉微挑,深目沉沉看她,眸底似有呼啸骇浪般正起风波,将她紧紧锁着。
玉姝继续往前走,清凌凌的眼睛亦是不避不躲地直视着他,待走至他跟前时,玉姝才顿足站定,微仰起脖,凝望着他。
即便不出声,只这般将他望着,那双盈盈杏眸里已满是如潮缱绻。
她明显感受到萧淮止渐渐加重的声息。
蜷在袖中的指尖缓缓松开几分。
她赌对了。
萧淮止深深凝视着她莹润靡丽的脸,目色越渐幽邃,终是压不住滚烫心绪,倏然伸手握住她的软腰。
“玉姝,你想在孤身上得到什么?”
声音沉的不行。
大掌捧起她的脸,粗糙指腹擦过她靡艳的唇,口脂的淡香在指腹散开,玉姝眨了下睫,浓睫簌簌触过他的手背。
萧淮止心间突跳,目光攫着她,正欲覆手将她拦腰扛起,瞬时,一双纤白柔荑便已覆上他的前襟。
衣襟微乱,被她指尖勾着,萧淮止轻折长眉,呼吸微滞。
“玉姝要的,是江左无恙,我阿姐无恙。”
她踮起脚尖,藕臂攀住他僵直的背,温软唇瓣速尔贴住他冷硬的嘴。
若说方才她是有当祸水天资的,那么此刻,她便显得格外生涩,毫无章法地去轻啄、点印,将萧淮止刚被点燃的一把谷欠火,浇灭几分。
他垂目看向玉姝,待她黛眉急得微蹙,这才握住腰肢将她扯开稍许,视线紧紧压着她道:
“姝儿,让孤重新教教你。”
一角玄袍倏然掀起,萧淮止迈前一步将人捞至床柱前,掌力控住她发软的月要,将她虚提起来,引着她的双臂抱住他的脖子。
他忽而垂首,一把擒住那抹红唇,唇齿交缠。
阒寂的夜,红烛燃烧。
萧淮止轻轻捧着她的脸颊,仔细辗转着唇齿,也不往去捉她胡乱动作的手,引着一点点探向他此刻凌乱起褶的衣襟。
脚下忽而悬空,玉姝下意识紧紧去抓他的颈后,全身力气尽数依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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