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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也是奇怪,前段时间喻白每天给他换药,现在反过来了。
“你有许老师电话啊?”
喻白好奇地眨了下眼睛,小声咕哝,“什么时候存的,我怎么不知
道?”
“昨晚上存的,怎么,我的事什么都得告诉你?”
他还加了姜姜的微信,发展内应,以备不时之需。
陆断掐着喻白的下巴,眯起眼睛笑着问:“喻白,你是我谁啊?”
他的每日一问开始了,喻白垂眼,嘴巴闭得很紧,装糊涂,装听不懂。
陆断冷哼一声,把药箱收好,敲了下喻白脑壳,起身到厨房洗干净手,再把东西都端到餐桌上,一敲桌面,没好气儿道:“自己走过来吃饭,还等我抱你呢?”
“哦。”
喻白单腿撑着起身,一直脚尖点地,表情有点不满,“那你还把我抱过来……”
“嗯对,我故意折腾你,想让你求我抱你。”
陆断说。
喻白惊讶地抬起头看陆断,表情有几秒的凝滞,不可置信似的。
有些人说话好像越来越……无耻得理直气壮了。
以前还没这么明着来呢。
喻白摸了摸鼻尖,不跟陆断顶嘴,反正也说不过。
…
喻白的膝盖和小腿侧面的擦伤很快就结痂了。
长肉的期间有点痒,喻白总是忍不住想挠,挠掉了几次痂,鲜血渗出来。
陆断是晚上给喻白换药才发现的,第一次只是警告。
后来喻白再忍不住伸手想挠的话,就会被陆断凶狠地打一下手。
陆断在情急之下下手也没控制好轻重,有两次给喻白白嫩的手打的通红。
然后在喻白怔愣的含着泪光目光下,陆断一秒低头道歉,举起手发誓说自己绝对没有暴力倾向。
喻白:“……”
倒也没那么想。
不管怎么样,他腿上的外伤,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难缠的是脚腕,喻白在家靠陆断强制性扶着或者抱着,在学校走路靠自己,上楼靠姜姜。
陆断操心得要命,给他弄了对双拐,喻白没用。
毕竟在校园里面,拄着拐对喻白来说还是稍微有点夸张,他蹦一蹦也不是不能走。
温庭知道喻白受伤后,把给喻白送的补品送到了寝室,喻白拜托姜姜尽数退回。
他察觉得到温庭对自己的心思,所以想断了对方的念想,礼物不收,能不见面就不见面。
就算见到了,也是客套地打一下招呼,而且……陆断防得也怪严的。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喻白和温庭碰到或者说话,陆断总能精准地在那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或者突然出现,就跟在他身上装了监控一样。
不过在陆断的精心照料下,十月二十号这天,喻白的腿终于能走了。
虽然还是有点跛,但他可以自己上下楼,不用像老爷爷那样被人扶着。
22号陆断要去滨州,喻白那天有科考试,没时间陪他。
也许是离师傅忌日越来越近,这两天陆断心情不好,虽然他在喻白面前有所克制收敛,但人消沉得很明显,喻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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